【觉醒】私梦47
原创女主,由剧而衍生同人文(不涉及真人)并无冒犯ls之意。只是私心的意难平想要圆自己的梦。不喜勿喷,你喷你对(别影响我创作心情)🉑️能ooc,新手写文,文笔粗浅,接受指教
“慢慢来吗?”阿延若有所思地站着。
晚风拂过,繁茂的槐树叶相互依偎,发出了沙沙的声响,空中仅剩的一抹残阳,顺着枝叶交织的空隙洒了下来,落晖的光影,变成了一块块晦暗光斑,打在了她的身上。
豫才见她神情凝滞不发一言,便也不做声,拿起桌上已经修改好的草稿快速地誊抄着,天越来越暗了,一个纸团子被周豫才随手一扔,轱辘着滚到了阿延的脚下。
这一霎,阿延好似又看到了那颗鲜血淋漓的头颅,她一惊,背脊上也生出了些冷汗,慌忙地往后连续退了几步,白天的事,在她的心里着实是留下了不小的阴影…
铛铛铛…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“豫才先生,豫才先生”
听见声音,周豫才的视线从稿纸上移了出来,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踱了过去,打开了门。
门外,延年的脸上渗着丝丝细汗,焦急的眼神透过豫才,在院子里四处搜寻,终于在扫描到槐树底下那个身影后,他一直悬挂着的心这才慢慢放了下来。
见他神色如此慌张,豫才开口问道:“怎么了?是不是仲甫兄有什么事?”
延年抬手擦了一把汗道:“晌午我没拦住陈独秀出门,直到现在他都还没回来,我们去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,就想着来您这里碰碰运气看他在不在”
周豫才他们十分清楚,在这个节骨眼上,陈独秀失踪可是一件大事!
他和延年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阿延,把仅剩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“你知道仲甫兄去哪里了吗?”
阿延过过剧情自然是知道,她走到延年身侧回答道:“不必担心,仲甫先生现在应该在北大”
学生们因54⃣️运动被暴力关押,北洋zhengfu下令打伤了无数学生,那些被管制的学生们,现在就连基本人quan和生存quan都得不到保障,他陈仲甫怎么可能会安心的待在家里不作为?
得知陈仲甫现在安全,豫才长舒了一口气,点了点头。
眼见天色越来越黑了,再晚恐怕夜路不好走,豫才当即便让他们俩先回去,要是有事了再过来找他。
延年他们对视了一眼,齐齐向豫才鞠躬道别,两人一起迎着微凉的夜风,走入了门外那一片无边的黑暗中。
就着街边昏弱的路灯线,阿延避无可避,又重新走回到了中午那条行刑的十字路口,夜晚的北京城依旧热闹,满大街的人都以变戏法的人为中心,围成了一个大圈。
那人正故弄玄虚的模仿着正午行刑时的画面,只见他拿起一把钢刀,对着一个躺在特制盒子里“全身”插满了刀的人,用力地砍了下去!
一瞬间,围观的人群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,随着现场的气氛越来越凝重,一把把特制的刚刀被抽掉,盒子里面的人又重新活蹦乱跳地站了起来,向众人展示着自己毫发无损……
“好!好功夫!”看到这,人们都接二连三地朝他们丢钱,叫好声和鼓掌声不绝于耳。
然而,离他们不远处,无人在意的角落里,地上残留的一小滩干涸的红褐色印迹,此刻在月光下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醒目。
“哼”阿延轻蔑地冷哼了一声,真是讽刺啊,原来一个人的死在他们眼里,只不过是供人取乐的噱头。
来到mingguo的这些年,纵使她已经做好了面对流血和死/亡的准备,但当这些真的出现时,她还是无法一下子接受。
这是阿延与旧shehui愚昧和冷漠的第一次正面交锋,她现在无力改变这一切,只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,不去看,不去听,不去想……
忽然,她的脑海里响起了鲁迅先生那句早已刻进了DNA里的话‘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,来推测🀄️国人的!’
呵,果然如此!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了。
“怎么了阿延,不舒服吗?”延年见她脸色煞白,双手紧紧地攥着裙边,白皙的手指在力的作用下,青色的血管显得尤为突出。
听出了延年的担心,阿延恢复了点状态,她曾给自己定过要求,在他的面前,自己要永远展现出坚强的一面“没事,我就是…有点想家了”
闻言,延年微楞了一下,这几年来好像从未听她说过想家。
陈延年一直就是一个理性至极的人,他自小就知道,guo和家他只可以选择一个,所以自安庆出来后,他便刻意的让自己不再去想家里的人和事,现下听见阿延这么说,不免也勾起了他的思亲之情。
想起母亲,延年的心就像是被一把钝刀子切割过一样痛,他不是无情,他只是太过清醒。离家这么多年,母亲早已习惯了没有他的陪伴,要是自己哪一天真的有个好歹,有玉莹和松年的照顾,母亲想必也不会太过伤心的吧。
既然选择了这条路,他没什么好怕的,他唯一只求,自己牵挂的人和记挂自己的人能够少一点,这样他走的时候才不会不舍…
陈宅内
由于陈仲甫和阿延一直没有消息,高女士和白兰急的在院子里来回踱步。
“君曼姨,兰兰,我回来了”门外阿延的声音如同一剂定心丸,见延年平安的把她带了回来,高女士她们提着的心总算稍微放下了一点。
看她都这个时候了,还一副不知轻重的样子,白兰就生气“你去哪儿啊!知不知道我们大家有多担心啊!?”
对于哄白兰和柳眉这俩人,阿延早已练就了一身本领。她轻车熟路地抱住白兰的胳膊晃动撒娇“好兰兰,别生气了,我发誓!再不会有下次了,好不好嘛?再原谅我一次?就一次?”
阿延眨巴眨巴着大眼,可怜兮兮地看着她,不管多少次,白兰总是抵挡不了她这种撒娇耍赖攻势。
“好了,都过来帮帮我”高女士的声音从厨房内传了出来。
大家乖乖地一起把准备好的晚饭全部摆上了桌,众人围坐在了桌前,桌上火锅的汤咕噜咕噜的翻滚着,袅袅升起的雾气缭散在这浓重的夜色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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